” “他看见我就想跑,却不知道他已经很难甩开现在的我了。” “我质问他为什么,想要一个理由,结果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?” “他说对不起,他说你们就当我是死了吧。” “是不是很可笑?我当场就笑了,我问他,那你怎么还不死。”王艳兵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,但是比哭了还难看。 他动作粗暴的搓了搓脸,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挺丢脸的,毕竟嘴上说的,和脸上表现出来的根本不一致。 他不想在乎的,可忍不住。 “你有没有想过,一个警察突然变坏,可能另有隐情?”顾月姝将帽子摘下来,摸了摸上面的徽章,“一个人,怎么可能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放弃自己多年来坚持的信仰?” 王艳兵肿着眼泡,泪眼模糊的望着顾月姝,...